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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之间

生与死的距离到底有多远,我想说也许真的就在一念之间。

那大约是我上次入院之后的第二天到第三天的状况,只能说医生十分给力,基本上几瓶液体吊下来,第二天就把我从疼痛中解救了出来,我感觉身体状况十分良好,没有任何不适,只是依然不想吃饭,感觉身体十分沉重和轻浮,说轻浮吧,仿佛举手投足都挺费力,说沉重吧,仿佛躺着都能飘走。我慢慢地在房间里踱步,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,那阳光真的十分美好,我似乎感觉自己就在阳光中翻转,啊!多美的情景啊,这种只可以在梦中才有的美景,我真的可以这么简单的实现空翻了吗?我感觉只要轻轻一抬腿我就能不停得翻转,一圈一圈,一圈一圈,随着多彩的光线一起旋转。可是显然,我还站在原地,腿并未向窗外迈出,却又十分强烈的要抬腿跨到窗外的意识,这种意识着实吓了我一跳,或者继续在窗前踱步,或者是坐下来,甚至是躺下来,依然有种腿似乎要自己迈出去的感觉。我提醒自己这是在医院,并且窗子是跨不出去的,因为装着玻璃,而且窗子也只能打开很小的一个透气角度,嗯,没关系,我是安全的,不如就天马行空的享受一下飘逸的感觉,我微微抬起头,慢慢感觉在光彩斑斓的阳光下自由旋转的自己……

难道说我已经和光同尘,可是,明明还在病房,并且伴随着强烈的想要迈出窗外的感觉,我突然,不敢再过于放纵思绪,因为现实告诉我,迈出去就是一声懵响伴随一滩血肉,这种镜头在网上见得多了,着实让我感到恶心,我用左腿压住不安分的右脚(左腿依然伴有间歇性的疼痛,那时还属于沉重一边的),尽量调整自己不再去想那份美好。我想也许这就是一种召唤吧,一种对于身体不适、或者意志不坚的人的召唤吧,别想用我最想要的空翻来迷惑吧,看看吧,空翻我体验过了,可是也不会就此沉迷,迈出窗外吧!想想看,我们这一代人,从小就被当成要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轻易拿下的问题少年,也早早的就以调侃的方式给予了,糖衣可以要,炮弹坚决还的回答!何况,现在我们早已过了爱吃糖的年纪,糖衣炮弹什么的就别想再出什么花样了。可是,没想到啊这糖衣就变成了今天的模样,依然那么的诱惑、那么的令人着迷,可是还不是一样的被退回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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